WeTalk | Student Association主席:以史为鉴,共创未来
It all begins with an idea.
编辑:曾泽
Syracuse University Student Association(雪城大学校学生会)是以雪城大学学生为主体代表的组织。SA提倡倾听同学们的意见,与美国本土学生、国际生、其他所有学生社团等组织个人一同努力改变校园环境,使学生们有更好的在校体验。SA与校行政部门、教职员工和同学们一同合作,为更好的校园环境而努力。 (https://sa.syr.edu/)
雪城大学校学生会SA新任主席: Justine Hastings
雪城大学校学生会SA新任主席,文理学院和教育学院双学位,杜鲁门奖学金。她曾于学生生活办公室、Taishoff高等教育中心等办公室任职。
J: 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参加这次主席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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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首先祝贺你成为新的学生会主席。我对明年学生会开展的工作充满期待。那么你是为什么想成为学生会的主席呢?
J: 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参加这次主席竞选,因为我一直怀疑所有学生会组织对学校和学生的真正影响,但是在和Ryan(副主席)交谈之后,我对SA在学校所扮演的角色有了更多的了解。我意识到这个组织有很大的力量,同时也有很多为学生发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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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所以说你想竞选主席的原因是因为你认为作为学生会主席可以为学生们做得更多?
J: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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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今年你在竞选主席的时候提出了很多改变的纲领,那么作为新主席,这些纲领你准备如何实施?
J: 我和Ryan作为主席和副主席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我们目前的首要任务是要支持被边缘化的群体,包括黑人学生,国际学生,跨性别学生等。除此之外,我们还想在物理上和心理上改善校园环境,确保在校园的翻修过程中,所有建筑规划更加合理。而在心理问题上,SA希望确保学校可以提供更多政策来支持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我们也向学校提出了希望确保学生有足够的在校工作机会。在未来,我们希望雪城的学生们可以免费的使用洗衣机和烘干器。我还希望在今年改善SA的可信度和透明度的问题。我认为任何的学生组织都应该在任何时候保持对他们负责的学生的完全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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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我知道你已经开始了一些工作,也作为主席和学生展开了多次对话,学生们的反应如何?
J: 我认为学生对NotAgainSU的要求已经在慢慢的被满足。我们仍需为此努力,但到目前为止,在与办公室的人员交谈后,我们已经进入了逐步签署这些要求的环节。我认为人们之所以会对SA的计划做出回应,是因为我们的透明度。我总是会列出学生会发布这个计划的原因和对学生的好处。我想让每个人都知道这些计划实行的原因。只有这样同学才会理解SA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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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你刚才提到了雪城大学展开了很多次讨论,那么学校在疫情开始之后也做了很多决策来保障学生安全,你认为雪城大学在处理之前的种族主义问题上还能做些什么?SA又能做什么?
J: 我认为保持学校和SA之间的联系是非常重要的,SA可以让学校知道学生想要什么。先前我们和校方领导一起参加的所有会议都很有帮助。我知道这个(种族主义)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解决了一部分,但我认为它仍然是个问题。对于SA能做的,更多是沟通。SA希望可以和学校沟通,然后从本质上改变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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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所以你认为雪城大学在处理学生疫情方面做得算好的吗?
J: 我认为SU在管理设施方面做得很好。但学校的政策还是存在一些问题,主要是基于不通感情。首先,我比较担心的是下学期会有的周末课。这可能造成心理健康有关的问题,毕竟人有时候还是需要休息的。所以我个人并不喜欢这个方案。也有人担心学生不能离开纽约的旅行措施。所以总的来说,我认为学校在某些方面做得很好,也有一些方面,比如照顾学生情感和透明度,是可以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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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你刚刚提到了很多关于国际学生的想法,那么你认为国际学生在SA这样的组织中可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J: 我认为国际学生应该在学生会中发挥更大的作用。SA希望听到国际学生的想法。我们想要创建一个国际学生生活小组委员会。我们想为国际学生创造更多的职位。原因是当我参加NotAgainSU的时候,我看到很多国际学生对校园有不同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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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我能感觉到你有很多目标,你想完成很多事情。然而,我们都知道SA主席的任期通常只有两个学期。你觉得你能完成它们吗?
J: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因此,我在我任期内设置了长期目标和短期目标。我认为,我们的长远目标是确保所有的学生进入教学楼的便利,让教学楼内外部规划更合理。这需要很长时间。主席任期限制更要求了主席具备提前计划预先准备的能力。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今年夏天开始就开始了工作,而不是在秋季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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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那么你认为你有可能在两个学期内完成所有的工作吗?
J: 我不认为我能完成所有的计划。客观上是不可能的,而且由于疫情的原因,这变得更加困难。但竞选纲领中的所有内容都可以被提交给学校,这样人们都可以知道所有这些我们想要做出改变的事情,以确保对话能够开始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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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你在校园里很活跃。你所参加的很多活动都是针对于帮助学生的,你是基于什么去做的?对于这么多的活动,你如何管理你的时间?
J: 这是个好问题,我每天都按照我所计划的行事,我的时间就十分有规划。同时,我利用空闲时间来放松。基本上我是时刻准备着做一切的事情的。而我参加这些活动是基于我对学生的热情,我和希望有自己的能力帮助每一个人。我大一的时候有两个很棒的RA面面俱到的帮了我很多,他们帮助我了解了关于我想知道关于学校的所有。我也想做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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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如果你想从1到10给自己的大学生活打分,你想给自己打多少分?
J: 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我觉得我会给自己8分,因为我对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取得的成绩感到满意,但我认为我还可以做得更多。还有很多事情作为学生会主席要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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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如果你能重新开始你的大学生活,你觉得你的人生道路会有所不同吗?你认为你可以改变什么?
J: 就像我一开始说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认为我永远不会竞选学生会主席。但一切都瞬息万变。但如果我可以重新开始,我可能会做同样的事情。我是那种相信激情会引领你到达现在位置的人,然而我帮助同学的激情从未改变。
WeTalk | The Daily Orange主编:求真知,正视听
It all begins with an idea.
采编:皮奥睿、曾泽
The Daily Orange是美国纽约州雪城地区由学生管理的独立纸媒。每期流量6000份,每周网页版新闻访问高达45000次。作为雪城覆盖面最广的校园报纸,读者覆盖约20000人。每期报刊都免费分发至雪城大学的以及周边100多个地点。该报于1903年创刊,1971年开始完全独立出版。2018年,The Daily Orange被美国专业记者协会( Society of Professional Journalists )评为全国最佳全能学生报纸。
【官网-电子版新闻】http://dailyorange.com
【往期期刊】https://issuu.com/dailyorange
The Daily Orange (每日橙报) 主编 : Casey Darnell
2020年对Darnell来说是不平凡的一年,今年大四的他现任一家学生运营的独立报社,The Daily Orange (每日橙报),的主编。Darnell的杂志学和政治学学术背景使他对传统媒体、文化交融以及政治都有着独特的看法。WeMedia Lab和The Daily Orange(以下简称D.O.)的合作少不了Darnell的付出,让国际生更多的融入校园,多文化的交流是WeMedia Lab和D.O.的共同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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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D.O.要做的工作主要是什么?
由于疫情的影响,我们在探寻新的工作模式,比如用Zoom会议等工具来开展线上工作。我们依然在策划很多报道。我们最近报道了一名学生如何开发应用程序来帮助人们识别本地的企业(Local Business),在疫情期间,这种故事还是很振奋人心的。不过确实,我们目前的工作量并不像往常一样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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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成为雪城地区最有名的学生报纸The Daily Orang的主编的呢?
我大一的时候作为设计编辑加入D.O.,负责设计印刷版面,除此之外我一直在为D.O.写作。一年后,我从新闻编辑助理成长成一位合格的新闻编辑,之后也开始负责数字版面的编辑。今年我申请了主编,因为没有其他候选人,所以我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D.O.新一任的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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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The Daily Orange的新上任的主编,你对这个团队的愿景是什么样的?
首先今年秋季的情况会很复杂,很难说会发生什么,希望我们可以安全的度过这一年。我对团队短期的计划是改善我们的招聘模式,同时加强D.O.的线上数字内容。在商业方面,可以推广更多的线上广告并且继续开发D.O.的社交媒体平台吸引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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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先前发表了几篇文章批评雪城大学的管理,比如学校在Black Lives Matter(BLM)的态度以及学费的问题,你对这些文章有什么看法?
你提到的第一篇其实来自我们Newhouse(学院)的一名教授,并不是D.O.的编辑撰写的文章,属于意见专栏。另一篇关于学生学费的文章来自我们的一个专栏作家,是我们认可的评论。这几个问题都比较敏感,我很难发表我的意见,但D.O.一直都在努力的接受大学每一个成员的不同观点,这也是D.O.的使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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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接受所有有意见的人,而D.O.只是作为一个平台发布各种不同的想法?
并非如此。你可以感受到雪城大学是一个偏向自由派的大学,所以和我们一起工作的学生的观点一般都偏向自由,但你总会遇到一些保守派的学生,他们的想法也会有所不同。我们接受不同的观点,但不一定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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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开除了一名发表种族主义言论的保守专栏作家,由此引发了一场关于独立报纸审查制度的讨论。那么你作为一名主编,你如何看待新闻中存在的政治正确?
我们决定撤换的那位专栏作家是因为她在种族主义问题上的诡辩,她当时提出种族主义制度化(Institutional Racism)在社会中不存在的观点,仅仅争论这一点就反映出了问题。固有的偏见使她在言论中把有色人种和犯罪活动联系在一起。D.O.并不支持这样的言论。我们知道一些思维保守的人会认为这是审查制度侵犯了言论自由,为了平衡,我们聘用了另一位风格偏保守的作家来代替她。我们仍然会发布不同的观点,提供不同的视角来看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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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很多关于BLM的新闻,那你如何从媒体人的角度看待这些反种族主义运动?
我认为作为一个媒体组织,对于如何准确、公正地报道抗议者和警察的关系是很重要的。其实全国各地都有十分和平的抗议活动,我们不能因为一次暴力抗议的事件,就认为所有的抗议活动和抗议者都是暴力的。在这场席卷美国的运动中,我们更希望强调学生的声音,我们有许多出色的学生们试图改变存在种族歧视问题,我们想通D.O.这个平台为他们发声。
在过去的一年里,学生和学校积极沟通也做出了不少改善。同时,这个问题从学校内部来讲也十分复杂。但有一点显而易见,雪城大学是白人学生颇多,从这点上来看,去寻找多元化背景的人和组织是很困难的。我认为去寻找接触校园里不同的文化背景的组织,比如African Union,去了解他们的文化才能够解决这类问题。减少文化之间的隔阂,我认为是我们每个人应该共同迈出的第一步。同时D.O.在接下来会在招募新成员的时候会考虑多元化的因素,虽然环境有所限制,但是D.O.愿意为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同学敞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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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城大学大约有20%的学生是国际生,那么从你的角度来看,国际生们在像The Daily Orange这样的媒体团队中可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是的,我认为国际生是雪城大学里比较重要的一部分,我们作为面向校园的报刊其实错过了很多对国际学生重要的报道。我认为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没有记者和作者报道(国际生)的问题。D.O.也在逐渐改变这一局面。例如,去年秋季,当校园出现对国际生的排外情绪时,我们让一位来自中国的编辑:Kaizhao Lin,把我们的一篇相关文章翻译成了中文并印刷在了报纸上。这是D.O.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做。《纽约时报》就是这么做的,他们有时候会有针对性地翻译一些文章面向不同群体。虽然目前我们还没有一个非常具体的招聘计划,但近几年已经开始有国际生加入D.O.,为我们带来新的视角,我发现他们的贡献是我们永远无法达到的。
The Daily Orange 2019年11月18日刊, 封面以及封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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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进入媒体行业的?
我在读高中的时候其实是想成为一名作家,去写一些有创意的小说,但因为种种原因事与愿违。当时我高中的一位文学老师刚好开始在学校开了新闻专业的课程,于是我就去试试水,出乎意料的发现新闻真的很有意思。进入大学之后加入了The Daily Orange,但其实大学的第一年更像是摸着石头过河,在尝试不同的东西,然后才慢慢认真起来。所以是我上大学之后才意识到我想进入媒体行业从事新闻和记者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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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The Daily Orange还在坚持每周出版纸质报纸,但其实有很多媒体公司,比如The New York Times等等都在开发线上平台。所以在媒体行业一直有着“纸媒已死”的论调,你是怎么看待这个理论的?
我相信纸媒正在消亡,并且这种情况其实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从D.O.逐年下降的印刷量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更多的读者更喜欢在线或者手机上阅读,看印刷版的人已经很少了。2018年的时候,D.O.的每周出版量从4天减少到3天。这其实就是从印刷到网络的缓慢转变。我也相信,这次疫情会加速这一进程。因此,数字化无疑是我们前进的方向。我也不知道D.O.的印刷版刊物还能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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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在Newhouse学院的学习,在学院精神的影响下你在媒体行业中如何定位自己?
坦诚地讲,比起媒体人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编辑。媒体行业中比较强调“以人为本”。很多时候报道故事其实讲的不在于故事本身,而是关于这个人。比如说商业故事的本质其实还是关于人,这个人如何创业如何成功。所以作为一个编辑,应该去报道人们的奋斗和成功,那些与人们息息相关的事情。这就是我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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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会怎样改变你的大学生活?
如果我有机会再过一遍大学生活,我可能还会选择做D.O.的主编。不过我可能会选择一条不同的道路。我希望可以专攻自己兴趣的专业,因为这可以给我带来更专业的观点。打个比方,如果我主修经济或者商科,我可以在报道一些商业故事时有更深的感触和共鸣,也可以写出更细腻的文章。